马马杜

怕某天被认出来于是改昵称的某某某

夏日炎炎-小片段

 雅科夫一直觉得总有一天他的发际线会退到后脑勺去,因为他的学生实在太不省心了,不,不需要省心,哪怕是和平常人一样费心也行啊,“尤里·普利赛提!你在干什么!你给我滚回冰场上练习去!”雅科夫这边刚吼完尤里,转头又看见维克托上半身脱的只剩一个小背心,觉得自己心脏开始隐隐作疼。深呼一口气,“维克托,你以为你在跳脱衣舞么!压个腿你给我脱的只剩这么点!”


熟悉的吼声,维克托习以为常的回过头,放出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容,回头,准备继续脱。


尤里站在冰场外,斜睨了一眼维克托。老秃子打算干吗,这里谁没有看过他的裸体。啧,又不好看。愤愤地放下一直敷在自己脖子上的冰毛巾,尤里开始往冰场入口走去。也不知道那只猪体力怎么这么好,一直在里面滑也不累。而且,尤里看向中央空调,空调居然坏了?!


米拉觉得很热,非常热,汗流浃背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热度,但是这一部分练习还没完成,不能停下来。咦?米拉停下了脚步。尤里奥在干嘛?


维克托觉得很热,非常热,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空调维修工,来得太慢。终于压完腿了,准备上冰场。诶?维克托的嘴巴张大成了O型。发生了什么?


雅科夫觉得很痛,心很痛。气沉丹田,深呼吸,“尤里·普利赛提!你给我滚出来!面壁!”



面壁什么的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尤里·普利赛提无所谓的对着墙发呆,不过手感还真不错,嗯,尤里心里决定,下次还可以这么做。反正那只猪不知道疲惫也不去给自己降降温,那就把我的体表温度降下来然后给他摸就好啦,正好可以让他欠我一个人情。



十五岁的尤里·普利赛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。

二十三岁的胜生勇利看着那颗金灿灿的脑袋,笑了。


by一个被晒化了的老人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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