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马杜

怕某天被认出来于是改昵称的某某某

牙疼

胜生勇利最近有点牙疼。

牙疼呢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就是恰好不想说话的那种疼。不想说话,不想说自己牙疼,只能微笑。

维克托毕竟年长,一眼就看出了勇利的不适,于是鲜少和他搭话,凭着这段时间建立起来的默契倒也无甚事情发生。

尤里·普利赛提却难以明白个中缘由,只觉得胜生勇利比平日寡言还要寡言的状态让他很不爽,浑身都不舒服。

或许,是因为在异乡见不到父母?尤里躺在床上,抱着自己的猫,静静思考着他认为的原因。又或许,是因为刚来圣彼得堡不适应?啧,那要不要给他弄个party?胜生勇利喝醉酒尬舞的场面突然在脑海中浮现。使劲儿甩甩头,尤里否定了这个想法。要不,送他炸猪排皮罗什基?嗯,尤里觉得这个想法相当不错。

说干就干,打个电话给爷爷,然后遵循着电话线带来的指令,尤里在失败了两次后,终于在第三次做出了品相口味都还不错的皮罗什基。


拿着装在牛皮纸袋里的皮罗什基,尤里在训练馆里找寻着勇利。几经兜转,终于在更衣室找到了刚换好便服的勇利。

“给,”尤里把纸袋递了出去“炸猪排皮罗什基。”

勇利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了日常的温柔笑容,以尽量不大张嘴的方式道出了谢意“谢谢尤里奥啦,但是,我可能这次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了呢。”

“哈?!”尤里脸上的表情变得莫测,仿佛火山喷发的前一秒,我辛辛苦苦做的你竟然不要?“给你你就拿着,废话那么多。”

非常为难。勇利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说,但是又不得不解释清楚,免得小老虎炸毛。

“尤里奥,真的很谢谢你,但我最近都吃不了呢。因为我啊,”指着自己的左边腮帮子“最近牙疼。刚一个人去看了医生,说是这两天都不能吃炸食呢。果咩。”双手合十,轻微低头,勇利做出了道歉的姿势。

什,什么啊,牙疼?炸猪排怎么不早点说啊。尤里凌乱了。早知道就问了再说了,啊,不对,谁要问他啊,才不想管他呢。

更衣室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
半晌,尤里开始掏包。

“喏”,尤里拿出一个小老虎吊坠。

“嗯?”勇利拿起这个吊坠,看着尤里。

“送给你的啦,笨蛋。牙疼也不知道说一下,自己一个人跑去看医生,迷路了怎么办,真是。快点好起来吧,真是麻烦。走啦。”尤里转身,走向更衣室大门。


还好自己有准备第二份礼物,嗯,我果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。

尤里·普利赛提今天也觉得自己很聪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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